话传给孙承宗。”魏忠贤依然闭着眼睛。
“不会,我绝对不会乱传话的!我是九千岁的人,不敢忘记的。我虽然名义上是孙督师的弟子,但他多半是出于对我资助官兵对抗建奴的奖赏,其实我与督师大人并没有深交,督师大人事情忙,也不可能真的教我们。哪头轻哪头重,我心里自有分寸。”韦宝赶忙表忠心道。
魏忠贤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韦宝,笑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九千岁看看才好。”韦宝跪下道:“银子方面,我是真的越来越吃紧了,要不然,我韦宝绝不是小气之人,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九千岁容我在辽西做点买卖,又容我在北直隶,在京师做点小买卖,现在又帮我弄到进士功名,还帮我点探花,这一笔笔的,我心里都有数啊,九千岁,我韦宝绝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您等着瞧好吧!”韦宝说罢,趴在地上,砰砰砰,砰砰砰,一个劲的磕响头。
韦宝的额头都快磕破了,每一下都真的叫响头啊,非常响。
实打实的用脑门对抗大理石地板。
“罢了罢了。咱家说过,咱家从来不喜欢听人怎么说,喜欢看人怎么做!”魏忠贤在韦宝磕头磕了十来个之后,出声阻止道。
“是,小子告退了。”韦宝方才起身,又对魏忠贤深深行了个礼。
韦宝自己感觉自己十分堕落,说好的跪天跪地跪父母呢?现在跪的太麻溜了,还给魏忠贤磕头,每回来魏忠贤这里都像演戏一样。
出了魏忠贤的府邸,韦宝还感觉头晕乎乎的,买个探花郎真的要二十万两纹银啊,本来还说12万两纹银了事的。
越想越亏的同时,又冒出来一个需要花200万两纹银保住韦家庄的强大心理压力。
韦宝又气又羡慕,真的很羡慕魏忠贤手中的权力,那是至高无上的皇权啊。
倘若自己拿到了这种权力,自己会不会和魏忠贤一样?韦宝不知道。
回去之后,韦宝就原原本本的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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