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们滚?你有没有官阶辈分?你有没有读过圣人之言?”杨涟哼了一声。
左光斗等人也气愤的数落韦宝,都将韦宝当成了阉党的人,没有想到韦宝这么小小年纪,又是探花郎出身,居然卖身投靠阉党。
韦宝冷笑道:“你们别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是都察院中一名小小的办事官员!既与你们东林人无仇怨,也与你们的对头没有什么瓜葛!我就看不惯你们诬陷我!所以,我无法与你们同在一个衙门办差,你们都滚走吧!”
杨涟左光斗等人差点没有气糊涂过去,他们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威逼的,倘若韦宝不是身穿官服,他们几乎以为碰到了市井泼皮。
“你是新科探花郎吧?老夫念在你小小年纪,不分是非,姑且原谅你这次,你这般对我们说话,我们可以直接弹劾你以下犯上,目无法读!”身为六科廊言官的工科都给事中魏大中对韦宝道。
韦宝笑道:“马上去写本子,不过,别在这里写,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给我滚!”
众人豁然一声,韦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那份气势的确惊人啊!
这哪里还像大明官员?简直是市井泼皮。
“我们若是不走呢?”杨涟一身正气的看着韦宝。
“不走?”韦宝微微一笑。
大家都觉得韦宝应该要动手打人了吧?看着韦宝英俊的面孔,潇洒的笑容,都觉得有点寒意,一个马上要打人的人,用这种笑容,真的对吗?
韦宝越是表现的平静,围观者则越是有种冷血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是朝廷言官,敢乱来,你是死罪!”左光斗有点不寒而栗,与杨涟站在一起。
其他几名官员也看出来韦宝有要动手的意图,几名东林党铁杆官员像是足球场上踢任意球排人墙的时候的一样,站成了一排。
韦宝笑眯眯的从怀中取出一包火柴盒,又取出一方手帕,对大家道:“我烧了这几个家伙的值房,看他们还有脸再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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