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这事给揽到自己怀里,那就跟傻缺无疑。
“我刑部主管天下刑狱,各种往来诉讼,但此事,涉及到军国大事,军械重器,而且没有明显的案由和已成事实的案件,所以,不在我刑部管辖的序列。”冯廷机一句话,就将这件事推了个干干净净。
刑部右侍郎汪子桢的脸色陡地沉了下来。
叶真却是转而又冲着汪子桢问道,“不在刑部管辖之列,再请汪大人教我,如何申诉?”
“我大周督察院监管天下百官,若你对任芯素任少司正有所不满,可上督察院状告任芯素不法事。”汪子桢又给叶真指出了一条路。
还不等叶真反驳,得到授意的督察院的副都御史就悠悠道,“汪侍郎,按这叶伯爵所言,任少司正行事,全是按军部规矩办事的,我督察院可挑不出一丝毛病。
所以,这事,我们还管不到任少司正身上。”
闻言,军部右侍郎汪子桢的脸色一黑,三法司两家都推了,最后一家肯定不会管事。
此时,一直黑着脸的军部尚书班棣突然出列喝道,“我军部,又不是他任芯素的天下,老夫还在,公道就在!既然觉的不公,你为何不来找老夫,反而敲响惊天鼓惊动圣驾?”
军部大佬班棣终于坐不住了。
说实话,这个诘问,叶真有点难以诘付了。
因为谁都知道,叶真要是去找军部尚书班棣讨个说法,那是什么说法都讨不回来了的。
在座的诸公又不傻,军械司少司故意刁难到要让北海天浪军失期的程度,要说他背后没人,傻子才会信。
这种情况下,找你军部尚书理论,会有个屁用?
可问题是,这个想法,你暗地里推测,想一想可以,但是说出来,那就不可以了。
因为那就是在质疑军部尚书的人品和官品了,要犯大忌讳的。
叶真正寻思怎么应付的时候,突然间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拐柱顿地的声音,却是祖神殿大日祭司柏相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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