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
正因为不值钱,这画被抄家的衙役撕成两半,兴许是以为画中藏着银票。
可惜,这就是一副普通的画而已。
这王家,或许真有什么秘密,但不包括这副画。
王守业后来又故地重游,乔装打扮,因是怕行迹暴露,急着要走,只来得及寻得祖宗牌位,还有就是这副画。
等后来,他向画匠学了糊画,自己一点点将这画给拼起来,之后日夜随身,困苦时就拿出来看看,想着老爷子创业的艰辛,就仿佛老爷子还在身边一样。
“老爷子,守业不成器,让你说中了。只是这也要怪你,你怎么就那么没了呢?”
“还有好多事情都没交代清楚啊!”
“留了这么一大摊子事交给我,你知道我最怕累的······”
王守业一时失态,不禁热泪盈眶。
旋而又醒悟过来,王守业用宽大的袖子拭去眼泪,喃喃自语道。
“对,现在这些还没发生,我还有机会!”
定定地又看了“王明志”三个字,王守业上前,取下这幅画,卷起来,用小匣子装好。
万一事有不谐,他是定要带上这幅画的。
回到桌案前,王守业提笔,写下“周家”。
“除了周家,应该还有典农校尉,在老爷子去世后就显得有些生疏,怕是此时已经生出了不测之心。”
“典农校尉,只是杂号的校尉,不过八品而已,负责的还是巡查,做的是剿匪备盗的活计。”
“以往老爷子在时,也给他处理了不少首尾,怕不是留着他的把柄?”
想到这里,心下微有所动,似乎抓住了紧要之处。
“难不成还真有?只是老爷子去的仓促,不曾留给我。”
又是仔细思索、回想着前身记忆,仍旧是一无所获,只是在宣纸上写下“校尉”。
又联想到前世,王家无故被贼人冲入家门,大砍大杀,抢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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