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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常服,腰间佩白玉环,头上戴逍遥巾,面若冠玉,英气勃勃,更有一股阳刚之气。
“爹,怎么突然唤我回来?”
少年方才在散仙居拜访一位隐士。
说是散仙居,其实就是一间破庙,供奉的据说是前古仙人,但年久失修,加上上代住持死了,而今成了游方道士和行脚商人的歇脚处。
只不过旧屋五六间,正厅神龛一座罢了。
那位隐士,也就是个老道士,又穷又老,不比别的道馆寺庙之中的道士,是真的没什么太高的道行。
“你说说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一看到儿子进来,家主先是不自觉地微笑,随即又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换脸之快,让人惊叹。
“爹,儿子只是去拜访一位隐士,向他请教道与德,那是一位真的有道德的隐士。”
林正阳倒是坦坦荡荡,好不怯场,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还敢狡辩!”
“你翘课去玩,当我不晓得嘛!”
家主声色俱厉,气的的胡须都飘了起来,吐沫星子四溅。
“夫子的课不过是老生常谈,把圣贤的糟粕反复地咀嚼,倒没见他学到圣贤的精意,即使是我去讲课也能照板宣科,不值得浪费光阴。”
林正阳说的正是开私塾的夫子讲课,根本没有亮点,只知道吊书袋子,言必称子曰,行必从古礼,排斥一切非礼非法,墨守成规,不知变通。
这一点,他的父亲自然是知道的。
“胡说八道,怎能随意诽谤老师?不过,你说的不错,宁夫子确实学问有限……”
林家主虽然批评了他,却展露了笑颜。
林家麒麟子,三岁读百家,四岁能著书,而今六岁有余,习武修道,各有小成,让他去私塾陪着一群庸人学开蒙识字,确实很为难他。
“你最近半年,总是拜访一些隐士,问什么道德……我平常也不大管你,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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