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汉人叫做彭春,你认识的,彭春把你的喜好摸的通透,这才给这个叫做张春的人改名叫做农桑,结果呢,你还偏偏在名册簿上点了这个农桑这个人。
以后做事尽量做得无规律一些,总是保持一致,会让人捉到弱点的。”
“他的同伙呢?”
“只有一个,等我按照这家伙的口供找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我想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这家伙故意拖延坚持了一天才交待出自己的同伙,这说明,他们之间的联系是有时间限制的,超过一天,就说明出事了,上边的人自然就会逃走。
没想到刘陵这个女人竟然会这么聪明!”
云琅苦笑一声道:“这是我当初教给刘陵的逃生之法,被她活学活用了。
单线联系,互不接触!”
何愁有咕咕的笑了起来,指指云琅,就起身打开最里面的一扇门道:“进来看看!”
云琅,霍去病,李敢跟着走了进去,曹襄依旧坐在地上喝茶,他对那扇门里面的场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自从小时候看到被何愁有切割的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的表哥之后,他就对何愁有的作品没有任何窥探的欲望。
房间很干净,却有浓重的血腥味,农桑或者张春,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厚重的木头案子上。
他依旧活着,云琅,霍去病,李敢却认为他最好快点死掉,这对他来说要好的太多了。
“在我手下坚持了一天,算是刘陵的忠贞之士。”
何愁有说着话就拿起一根羽毛从农桑的剥掉皮肤的大腿上掠过,顿时,农桑没有皮肤的大腿就用力的绷紧,可以清晰地看到肌肉是如何运作的。
没听见农桑的惨叫,何愁有指指农桑的嘴巴道:“舌头被我缝起来了,等他吃够了苦头,再松开舌头,那时候,不管我问他什么事情,他都会很快招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