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请让微臣一观!”
刘彻挥手示意隋越,隋越捧着酒壶放在云琅的桌案上,云琅抽出腰间的宝剑,咔嚓一声,就将眼前的银壶剁为两截。
拿起断裂的银壶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就心如死灰的对刘彻道:“陛下的忧虑来自于这里!”
刘彻命隋越拿走了云琅的宝剑,这才走过来拿起被云琅切开的银壶道:“没有什么不妥。”
云琅叹口气道:“匈奴有两个单于死于这柄银壶之下,匈奴的左大将,右贤王也是死在这柄银壶之下。”
刘彻并不因云琅说出的惊人内幕就感到惊慌,指着银壶道:“朕查验过,御医查验过。验毒宦官,用此银壶十日,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另外,这柄银壶是皇后从匈奴敬献的无数礼物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宝物,朕,不认为,皇后会害朕。”
云琅叹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将两半截银壶抱在怀里对刘彻道:“赏赐给微臣吧。”
刘彻想了一下,点头道:“那去毁掉吧,不论他有没有问题。”
“陛下不准备问一下后果?”
刘彻笑了,双手按在云琅的肩头道:“如果朕有生死之忧,你不会同意朕轻描淡写的处置方式,是吧?
有时候,朕也是能吃一些亏的。
看你目前的样子,也不能为朕分忧,就回到富贵城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云琅一时间,顾不得许多,他满脑子里装的都是这柄银壶,于是,匆匆的离开了建章宫。
云琅走了,刘彻就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许久之后对隋越道:“皇后会害我吗?”
隋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刘彻忽然笑了,拍着大腿道:“我去问问她,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什么话不好说了。”
宋乔再一次为卫子夫摸过脉门之后,就叹口气跪坐在一边,等待药效发作。
这已经是她为皇后准备的第三副药了,如果还不见效,皇后的生命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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