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这一番话,似乎说到刘鑫心坎上了,刘鑫的气息有点浓重起来,但还是强硬地说:“这就能说明龙脉图在我身上了吗,你别太过分了,”
野狐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杀了老墨,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刘鑫咬着牙说:“我在职校被他百般欺压,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后来有机会抓住他,当然要把他给杀了,这有什么疑问吗,你来省城,也杀了不少人了吧,我有问过你原因吗,你这是强词夺理,老墨的父亲收殓师父的遗体,这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面对刘鑫的百般抵赖,野狐沉?了下来,
包间里的气氛略显压抑,刘鑫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我和冯千月也被绑着一动不动,隔了好一会儿,野狐才缓缓说道:“刘鑫,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带着师弟们在省城打拼的时候,你却以上学为名,脱离我们,悄悄在暗中调查师父的遗物去向,一路查到了老墨的父亲头上,得知师父生前只有一件遗物,就是他身上穿的那件四季都不离身的羊皮袄,而那件羊皮袄,老墨的父亲瞅着还挺不错,就随手丢给了自己的儿子,这大夏天的,老墨肯定没有穿在身上,所以你又转学到了职校,千方百计接近老墨,想要调查那件羊皮袄的去向……”
不等野狐说完,刘鑫就吼了起来:“我追查一下师父的羊皮袄怎么了,那是师父留在世上唯一的遗物,我身为大师兄还不能去找回来了,”
“能啊,你当然能,”
野狐接着刘鑫的话茬继续说道:“师父的遗物,师弟们都想看看,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没了,”刘鑫吼道:“师父的遗物,我烧了,”
“撒谎,”
野狐突然暴喝一声,抓着刘鑫的脑袋狠狠往墙上撞去,野狐就像发了失心疯一样,整张脸上青筋毕露、充满狰狞,对着刘鑫又踢又打,将刘鑫揍的翻来覆去、死去活来,
末了,野狐才抓着刘鑫的衣领,恶狠狠地吼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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