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端木睿也不再绕弯,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
“端木有一事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哪怕是被将军怪罪,我也要当面说出。……虽然是浅知陋见,却是一番真诚。”
“好,爽快!”山下夜塚大声说道:
“只不过希望端木先生不要拐弯抹角,我乃一介武夫,不懂得咬文嚼字,有话当面直说,无论对错好坏,绝不敢有任何怪罪之说。”
山下夜塚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见端木睿提到‘玩弄’二字,已是按耐不住。
“既然将军都已经表态,端木先生就不要再拿捏了,铃川也十分愿意聆听先生的真知灼见。”
铃川亦是笑眯眯的等待着。
心里却想,自己从贾本国内部得到的消息,根本不会外泄,你端木睿远在东巴寨,如何得知。
莫不是投石问路,前来打探,才故弄玄虚吧。
铃川不露声色,想要看看端木睿如何自圆其说。
“如此,端木睿僭越了。”
端木睿虽然有备而来,却也保持着文人的斯文,心下不免字句推敲,被山下夜塚和铃川这么一说,倒显得有些繁缛了。
于是微微地脸色一红过后,随即正色道:
“将军留守在此,可是犬养特使的安排?以将军驰骋沙场的英明,所向披靡的雄武,如何甘受此等憋屈?”
“或许,将军可以推说战事尚未正式开始,必要时立即开拔前线。然而据我所知,此次武宫太郎麾下,并无将军的一席之地。”
如此重大的战役,把一个有着显赫战功的无敌将军,排除在指挥的阵营之外,甚至连上前线的资格都没有。
通常这样的反常只会出现在两种情况,一是对战事胸有成竹十拿九稳,根本不需要将军出手,二是对手太强大,己方必败,为了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起,不让将军涉险。
若无此两种可能,那如此安排就一定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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