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逸尘并不理会宇文锋的责骂,也沒有丝毫辩解的意思,倒是一本正经的关心起宇文锋來:
“首先,你和古云本沒有仇,宇文浩死于池康的毒针,而池康是贾本国犬养二宝的干儿子,目的是为了控制尖锋堂,从而达到搅乱玄天宗的正常秩序。你听信谗言,强行威逼古云和你登上快意台,差点死在古云手下。
其次,你被人就走,并不是你的命有多高贵,只不过幽阴门需要一颗棋子,救你是为了给宇文则施加压力,无论结果如何,身为王子的你,已经注定了必死无疑,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在什么时间,由什么人來取你小命。
所以,自从上了快意台,你的命就不属于自己了……顺便说一句,邹长老是幽阴门安插在王宫的人,表面上帮你是想取得你们的信任,并不是真心对你。当然,这样说你可能不会相信,不过沒关系,因为邹长老早在几年前就被我杀了。”
“你说的……是真的,”
宇文锋的脸扭曲着,眼睛充满血丝,死死的盯着逸尘,希望找出一丁点撒谎的迹象。
尽管心里无法接受,但宇文锋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逸尘所说的都是事实。
宇文浩死得蹊跷,宇文锋曾经有过怀疑,却架不住池康的言辞凿凿,最终把矛头指向无辜的古云。
被逸尘一说,宇文锋豁然开朗,邹长老之事,他也就沒有考证的必要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逸尘手指一点,捆住宇文锋手脚的绳索瞬间断开。
咔嚓~~
一声脆响,关押宇文锋的铁笼子,中间一根竖起的直棱柱应声而裂,正好留出一个人能够顺利进出的缺口。
“谢谢你,”
宇文锋从笼子里出來,将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袍整了整,用手擦了擦脸上干涸的血迹。
挺直腰杆,毕恭毕敬的向逸尘行了个礼:“能在死之前获得自由和尊严,我很满足。既然你给我机会,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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