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让拉里·佩奇说一个最痛恨的人,此刻的答案必然非李牧莫属。
但如果让他说一个现在最佩服的人,答案也一定是李牧。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把互联网玩成了自己的内海,同样把资本玩的淋漓尽致。
而且在拉里·佩奇看来,李牧玩资本有着一种非同一般的暴力美学,他的策略就是:“叫爸爸,否则打到你叫或者死为止。”
简单粗暴,甚至有些残暴。
自己也很想充满底气的向他竖起中指,然后大骂一声:“fck-you!”
但毕竟实力不济,也就委实提不起这个底气。
李牧走的很快,几分钟后就已经回了村里,拉里·佩奇走得很慢,一个人在华夏乡村的田间地头上踱步,看看黄土,看看庄稼,看看脚尖,看看山,再看看水,最终在日落西山的时候,看着满天橘红色的红霞,以及那如温泉蛋黄般的落日,轻轻叹了口气。
认了吧。
认了。
跪下吧,站久了会发现,跪着其实挺舒服的。
谷歌从创立到现在,一直是走在互联网的前沿、走在搜索引擎的最前端,但是拉里·佩奇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人斩荆披棘虽然很有成就感,但也确实非常疲累,如果向牧野科技跪下,等于是有了一辆装甲车,前方的荆棘也就再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拉里·佩奇干脆坐在了一处田埂上,掏出手机,给自己远在美国、尚在睡梦中的助理打了给电话。
“早上好佩奇先生……”隔着电话,拉里·佩奇都能想象得出,助理那一张睡意惺忪的样子。
他说:“茱莉亚,华夏现在是傍晚,我正在看着夕阳,如果你打开窗,太阳应该刚露出个脑袋,你能想象吗?我们隔着近万公里,看到的是同一个太阳,可在我这里,一天已经快要结束,而你那里,一天才刚刚开始……”
电话那头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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