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擅长验尸,那么脖子上留下的伤痕,是悬梁自尽还是被人勒住,想必你能判断出来?”
那官员点头道:“两种方法导致死亡,喉咙处的伤痕绝不会相同,便是最普通的仵作,也能一眼看出。”
他这话意思是就连最普通的仵作都能看出的破绽,自己当然一眼就能看出。
“这位大人所言极是,但凡是仵作,都能看得出来。”莫岩柏道:“但普通人却未必能够分辨的出来。大都督入殓的时候,要清洗身子,都督府有人在旁,他喉咙有伤痕,如果制造出大都督是因为其他缘故而死,那么脖子上的伤痕又从何而来?脖子上留下的勒痕无法消除,就注定凶手只能伪造出大都督悬梁自尽的假象。”
众人闻言,都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韦御江道:“莫岩柏,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勒死了大都督,因为脖子上有伤痕,所以只能制造悬梁自尽的假象。凶手杀死大都督之后,将大都督的遗体藏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上,然后自己伪造悬梁自尽,让都督府侯总管等人信以为真,等侯总管和其他人离开,他又自行下来,将大都督的遗体换上去,自己则是连夜跑回水军大营,等着侯总管的到来?”
“这位大人说的确实不错,事情大致就是如此。”莫岩柏点头道。
韦御江道:“沈将军将大都督的遗体安放在书屋里,还派人守护,等我们抵达之后,检查遗体,大都督的遗体证明,他喉咙的伤痕,确实是悬梁自尽,并非被人勒住!”目光闪烁,盯着莫岩柏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当日我们抵达之后所见到的那具尸首,也不是大都督?”
莫岩柏道:“正是如此。”
四下里一阵喧哗,更有一部分人一脸茫然,听得云山雾罩,没能理出头绪来。
沈凉秋在旁冷笑道:“诸位,姓莫的越说越离奇,难道我们还要一直听他胡说下去?”瞧了齐宁一眼,见到齐宁气定神闲,根本没理会自己的言语。
“可是你方才说,凶手当晚偷柱换梁,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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