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钱文义赶回在蒙邑城临时落脚的地方,看见陈青就站在院子里,一张如雪俏脸紧紧绷住,熊熊怒焰在美眸中燃烧,远远看着就感觉到她身上透出的煞寒之意。
一柄念月灵剑,剑刃明亮如亮,此时正悬在陈青的头顶,微微颤鸣着散发出砭人眼睛的灵芒,似乎随时都会冲出院子,横穿青空,将十里之外的陈海首级斩下。
苏紫菱站在一旁,花容惨淡,两眼都哭红肿了,更显得是楚楚可怜,大概是这辈子都没有受今日如此的委屈。
看到这一幕,赵山、钱文义也是胆颤心惊,真怕陈青脾气大作,闹出不可收拾的局面来,他们无法对家主陈烈交待。
“姚兴这狗贼,留你们说什么话?”陈青看到赵山、钱文义回来,满脸煞气的质问道。
她没想到这两个不开眼的狗奴才,竟然真会听那登徒子的,留在兵甲铺里说话。
赵山、钱文义自然不会直接将陈海相赠的寒铁刀带回来叫陈青看见,那还不得将他们的皮给扒了?
看被陈青堵了一个正着,赵山回话道:“表公子说家主四十大寿将至,不能亲自赶去溅云崖贺寿,准备了一份贺礼,要我们带回去献给家主。”瞥了个眼神,示意钱文义将装人像木雕的锦盒,打看给陈青看。
陈青今日最气的,就是明明心头火都被陈海撩拔得熊熊旺盛,却偏偏发泄不出来,此时看到赵山、钱文义两人打开锦盒,露出形态别扭的人像木雕也是如此,她是恨不得一剑将这木雕轰成齑粉,但这又只会显得她弱智、冲动,只会显得她理屈。
这登徒子,什么时候心机变得如此阴沉?
陈青怒气冲冲的将念月灵剑收起来,将苏紫菱帮她捧着剑匣,也不再去锦盒里的人像木刻,满脸嫌恶的说道:
“如此寒酸的贺礼,这登徒子却觉得拿出去丢人现眼……”
“小姐,我们是不是在蒙邑再盘桓数日就回溅云崖去?”钱文义赶紧将锦盒起来,省得再将陈青给刺激到,真将这木雕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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