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去……
“陈校尉,手下留情,莫要伤刍爷性命。”这时候先一步进城的沈坤大呼道。
直接杀死刍嗣明并不利于他们控制池山县的局面,半真半假的留下刍嗣明的性命,陈海加深他跋扈无情的印象,震慑住池山县众人不敢轻疑他们的身份,火候才刚刚好。
“哐当”一声灵剑落地,虽然寒霜淬金戟斩及刍嗣明的头颅之前偏到一旁,留下他的性命,但第二击剑戟相接令刍嗣明只觉神魂都被撕裂开,无法控制体内真元的反噬,一屁股跌坐在地,张口再喷鲜血,七窍也有血迹溢出,整个人都要瘫倒在地。
他身上所穿的护身灵甲也根本没有机会发挥作用。
“将这老贼抓起来,军法处置,我就不信姓刍的小贱种敢奈我何!”陈海无情冷喝,命令手下将身受重创的刍嗣明扣押起来。
看着两名军卒如狼似虎的将刍家老爷子,同时也是池山县的第一高手,像条死狗似的抓住,当众就剥下他的护身衣甲,紧接着就拖到城楼里扣押起来,池山县的县令、县尉、主簿等官吏都吓得胆颤心惊,脸色惨白,心想这位将爷也太混帐,却无一人敢说什么。
他们没想到从鹤川岭过来的这位军爷竟然跋扈到这等程度,他们想着刍家后续绝不会轻易揭过此事,但现在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就没有一人再敢出声质疑一句。
而随刍嗣明过来的几名刍家扈从,虽然都有通玄境的底子,但此时看家主都落到人家里,又哪里敢再有半点放肆?
这些扈从慌不迭的将刀剑撇藏到身后,生怕流露半点敌意,就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你们怎么还在池山县?”陈海瞥眼看向沈坤、赵山他们,故作不悦问道。
“回禀陈校尉,池山县已派人传信盐川,我们看池山县混乱一片,想着整顿、疏通驰道以迎援军要紧,就留了下来!”赵山、沈坤照着他们此前商议好的说辞,一唱一和的糊弄池山县的官吏乡绅。
见第一批进城的军使,与陈海他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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