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有他的威严。
“退出去,”文勃源喝斥女婢及剑修,让他们到院子外候着去,又和声悦色的跟陈海说道,“这些剑奴自幼在宫中长大,莽撞无礼,适才有什么冲撞的地方,你就不要跟他们介意了——我赶着过来,也是为他们给你赔不是。”
陈海不会因为文勃源的几句宽慰话就没有脾气,继续蹙着眉头说道:
“在横山时,我看累皇子身边没有可用的人手,便安排几名女侍伺候累皇子与郡国夫人,但适才听累皇子说,我派给他的几名女侍,竟然被这几个胆大妄为的剑奴排斥在外,连燕然宫都没能踏进。要不是我心里清楚文大人、赵大人待我亲如手足,绝不会无故疏远我,我都怀疑是文大人、赵大人你们在背后搞什么手脚了……”
“哈哈,怎么会,怎么会?”文勃源大笑掩饰内心的尴尬,说道,”真是胆大妄为,我回去后好好收拾他们。”
文勃源虽然态度和蔼,但随他来的剑侍里,有两人贴身相随,听陈海近乎赤裸裸的指责,剑眉微张,隐隐有杀气透漏出来,似乎内心正极力压制对陈海的不满。
陈海心里冷冷一笑,昨天在学宫废掉屠樵山,就是准备紧接下来摆脾气的。
陈海请文勃源入大厅而坐,毫不放松的问道:“我刚才累皇子说文大人、赵大人你们有意让他迎娶宗阀之女,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过?当然,我也就是这么一问,文大人要是觉得我不适合知道此事,陈海受封乡侯之后,便回横山,好好替陛下及文大人你们守好边土。”
“……”文勃源这时候看向赢累,深邃的眼瞳里没有什么情感,却令赢累下意识的想要避开,文勃源这次不能再打哈哈了,陈海已经开出条件,要是再不能参与核心之事,他就打道回府,好好经营横山,再也不管燕京城里的是是非非。
燕然宫及宿卫军看似权柄滔天,但文勃源心里清楚,他们的隐患有多严重,诸阀就是潜伏在黑暗的上古凶兽,就等着益天帝驾崩的一瞬间就猛扑过来,将他们都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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