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居然要让自己回避。
他也没脾气,只能是退了出去。
宫临策走回了案后坐下,瞥了眼纸上的名字,手摁在了纸张上,问:“此人,你如何评价?”
闻墨儿忙道:“弟子不敢妄加论断。”
说实话,她的境况突然有掌门召见的一天,并以大型飞禽特意接来,似乎还要亲自安排事情,她再淡定也有些受宠若惊。
由此可见不是个不知分寸的人!宫临策微微颔首,心中给了评价,又道:“无妨,如何想的就如何说,不会因此而问罪。”
“是!”闻墨儿又欠了欠身,稍微理了理思路,声音动听道:“弟子孤陋寡闻,门内偏居一角,对这个牛有道只是偶然听人提及过,所知确实连皮毛都算不上。今日看了案上理出的条理,方知商朝宗能在南州雄起,此人功不可没。燕军与宋军交战,面对万兽门插手,亦能力挽狂澜,云波诡谲之下确有翻云覆雨之能。此人屡屡为南州立下汗马功劳,却不居功,是个不喜欢张扬、只喜欢隐于幕后的有本事的人…这是弟子的一点愚见,说的不对之处,愿听掌门指点。”
“你是不敢多说,不过虽是点到为止,但说的也没错。”宫临策拿起了桌上的一叠纸张扬了扬,“这仅仅是我们已知的和已经搜集到整理出的情况,这个牛有道深居简出,让人摸不清行踪,在南州没什么势力却能与天玉门和大禅山争锋并牢牢控制住南州,这底蕴绝不是一天建立起来的,也不是几件事就能打好的基础,背后究竟还干了多少事情,我们不得而知。”
手上纸扔回了案上,“哪怕直到今天,他也是躲的不见人影,忽然出手,又忽然缩手,一击必中!我等修行中人,精力大多在修行上,大多快意恩仇,打打杀杀以硬实力说话,太过弯弯绕的事情并不擅长,像他这种修行与俗事兼顾且具备非常运筹帷幄手段的人很罕见。”
“闻墨儿,这军中有句俗话说的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懂我的意思吗?”
闻墨儿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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