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十多公里后,终于缀上了一支看样子也和主力部队失散的印第安人。
“再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吗?”听取完情报参谋的汇报后,郭汉东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全数处决吧!现在行军途中,也没法带这些累赘上路,敢于袭击我们大东岸的定居点,这些劣等印第安人就该有丧命的觉悟,动手吧。”
“明白!”情报参谋行了个礼,然后迅速下去安排了。很快,在一阵恶毒的咒骂声中,被俘的八名特维尔切俘虏被当场斩杀,其首级也被一一割取了下来,放在鞍袋里,这可都是能拿回去领赏的呢!
处理完这档子事后,众人继续在残暴的风沙中向前。斥候这个时候也不确定该往什么地方走了,只能大概指个方向,然后带着大家闷头赶路。风非常大,沙子扑面而来,一路上没人说话。风沙中偶尔看到一些骆马、羊驼、三趾鸵鸟、鹿或凤头麦鸡,这些在啃噬灌木下嫩芽的小动物们在看到艰难跋涉的大队人马后,立刻受惊般地跑到远方去了,然后消失在了模糊的地平线上。
风,沙尘,更多的风。士兵们牵着马儿,有时互相看看,却只能用眼神和对方示意。骑兵连的连长似乎想鼓舞一下士气,只听他刚刚张口说了句“再坚持走几公里,我们就能……”,然后便很快闭嘴了,因为风沙毫不留情地灌进了他大张着的嘴巴里。
一个小时后,斥候发现了一处营地,并立刻回来报告。那个营地不大,看起来是一个草原中用大堆木材垒在一起的地方。那里有一小圈栅栏,围着许多用树枝、树皮、骆马皮毛搭起的帐篷,旁边还剩下许多的木料、干枯的树枝和几具鸵鸟骸骨。
“妈的,这帮低劣的土人,台地草原上的树木本来就稀少,居然还砍来造营地,真是百死莫赎!”乍一看到这个用木料修建起来的营地,以及劈好明显用来做燃料的木块后,东岸官兵们都恼火不已。天可怜见,咱大东岸在芦荡河、宝兴河一带的开拓,都没舍得砍当地的小树林子,而是一面从本土运建筑材料过来,一面筹划着就地烧制砖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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