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来自特兰西瓦尼亚的保国军军官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旧军服,又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那帮东岸民兵身上厚实、鲜亮的新军服,默然叹了口气。
半年了,也就发了这么一套军服下来,天天爬山坡、钻树林的,军服磨损很快。这不,自己的军裤屁股上破了个洞,衣袖被树枝挂花了,肩膀扛枪的地方磨破了,帽子也在一次行军时被吹到了某不知名的山沟沟里,真真看起来像是个叫花子一样,一点军人的荣誉感都没,让他这个旧大陆小贵族出身的杂牌军军官颇为难堪。
唉,要不是当年随大公征讨波兰时被鞑靼骑兵击破,自己这会应该还在乡下庄园内过好日子吧?美味的家乡奶酪、葡萄酒、牛肉汤此生大概是再没机会品尝了,每每想到这里,总是令人神伤不已。
还有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儿女如今怎么样了,听说亲奥斯曼的新大公上台后,对他们这帮追随老大公的贵族进行了大清洗,很多人的庄园、财产都被没收,家破人亡都很寻常,自己当年即便侥幸逃出生天(大公三万人马最后只余四百骑逃回特兰西瓦尼亚),归国后大概也免不了惨遭清洗,想想这人生怎的左右都是悲剧呢?
不过现在自己也不是彻底绝了前途,只要再服役两年,再和这帮可恶的印第安人战斗两年,自己就能获得东岸国籍了,届时凭借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以及汉语说得不错的优势,找份过得去的收入的工作应当不难。到了那时候,再慢慢想办法通过东岸商站系统寻找家人吧,如今这样子是不成的。
“保国军征战了大半年,人数减少了三分之一,但余下的各个是精锐啊,至少这精气神是相当不错,比咱静塞县的这帮出来打仗还惦记着家里农活的民兵是强多了。职业兵就是职业兵,确实不是义务兵能比的,素质差距太大了。”静塞县常务副县长陆小峰站在宝达乡野外某个小河边,一边看一边说道。
此番保国军征战到宝达乡附近,正在这里督促农事的陆小峰闻讯后,从乡物资库里挤出了一些宝贵的食品,然后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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