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得还算可以,这说明附近的土壤质地还算是能够接受的,大概是因为河水每年泛滥然后将一些养分带上河岸的缘故吧。这样的土地,如果种植高粱这种耐贫瘠的作物的话,我们多少还是能够有一些收成的,这对于第一年的开荒实在太重要了。”
“当然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打猎或捕鱼,但这种收成不是很稳定,不能作为主要来源,只能当做补充。”垦殖官员伸手指了指远方河面上正自由自在游动着的野鸭,以及岸上内陆深处那随处可见的袋鼠,说道:“不过说真的,长官,我实在不想吃那些难以下咽的袋鼠肉了。即便让我每天吃烤土豆都不愿意吃那种东西,哪怕用很多盐和香料处理后仍然一样,实在太难吃了,这次全发sd去也好,至少抵充了相当部分的粮食。”
王炎闻言没再说什么。河岸边的土地的质量如果还算可以接受的话,那么在远离河岸的地方,估计就很贫瘠了,那里的一些地方甚至就连草和灌木都不怎么长,不像河岸边这么水草丰美,看了就让人泄气。
那里的土地有很多样,既有粗糙的沙地,也有非常硬的黏土,甚至还有许多覆盖着鹅卵石的土地,这三种地无论哪种对农业开荒来说都是一种灾难。一般来说,改造这类土地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你首先需要将地上的杂草和石子清理完(这与“从大西洋沿岸到安第斯山,全是肥沃的火山灰土壤,甚至看不到一颗石子”的拉普拉塔大平原实在没法比),将泥土弄得非常细碎,然后从河底挖来淤泥,从牧场运来粪便,再搞来很多草木灰、动物骨灰什么的一起混合、搅拌,如此多番改良之后,土壤才有那么一点种植小麦等粮食作物的价值,不然完全就是浪费种子和时间。
其实真要说起来,澳洲东南部这片相对雨水丰足的地区,其土地质量比起“退休老干部”强全胜隐居养老的紫谙乡,还大大不如呢。至少在那片目前已经有了近千人的地方,第一年试种的小麦产量还是十分可观的,种子收获比达到了1:4以上,预计第二年、第三年产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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