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印度公司的大船,而只需要动用他们那数量庞大的近海小船(多为公司雇佣的马来水手操纵),这无疑是极为关键的,因为无需投资太多,却能获得大笔利润,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只不过,后来随着英国海上势力在阿拉伯海和印度的崛起,以及东岸人在西印度洋一带的扩张,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新贸易体系”遭受了严重的挫折,在图莱尔、霍尔木兹、亚丁等地的商站陆续关闭后,印度洋的贸易除了波斯之外几乎陷入了停滞状态,让人好不神伤。
更有甚者,在十多年前,随着东岸人在印度洋扩张的加剧,荷兰人在西亚仅有的商业据点波斯也丢掉了,因为当地的生丝大部分被东岸人买走,蔗糖市场同样被产自新华夏岛的蔗糖给贡献,荷兰人的台湾蔗糖被彻底逐出了市场,目前只能靠一些香料贸易苟延残喘着,悲剧得很,基本没什么浪花翻了。
这种在贸易和殖民上的挫折,促使东印度公司内部迅速转变了政策重点,即他们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开拓、殖民东印度群岛上面,对其他地方则开始了一定程度的收缩,除了一些战略要点如马六甲、锡兰等地之外。这种政策的转变令东印度公司内部“新贸易体系派”的影响力大减,一干积极分子也是偃旗息鼓,比如亨德尔曼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后来给他们带来转机的还是曾经抢去他们在西印度洋影响力的东岸人,这帮绕过新荷兰殖民东方的家伙们,在宁波府一带掌握了大片出产茶叶和生丝的土地,并在东方大陆战火纷飞,贸易一度为之断绝的当口,坚持向外输出上述两种商品,赚了个盆满钵满,当然也从某种程度上挽救了东印度公司的日本贸易。不然的话,你以为他们的台湾银行能够那么容易在热兰遮港建立商站么?
现在,随着东岸人在宁波一带统治的日益稳固,荷兰东印度公司即便已经可以从福建郑氏、两广一带收购部分生丝、瓷器、蔗糖和茶叶,但仍然习惯每年到宁波来扫货,由此可见这种贸易的稳固。即便是最近几年宁波大举“毁桑改粮”,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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