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覆盖骨头,以便其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可形成一个能附着其上的可用的伤肢的残端;东岸人同样通过解剖了解到了更多的手术时的止血方法,比如血管结扎术等等,而不是使用传统的沸油、烙铁烧灼伤口以止血的方法,虽然这两种手段东岸人也没少用。
从以上两点便可看出,大量的解剖练习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意味着什么。也只有通过大量的学习和练习,才能让人充分了解到人体的构造,像旧大陆那样招募剃头匠和木匠充当外科医生(一般都是兼职),那简直就是一种胡闹,在东岸是被严厉禁止的。
此外,作为一个军国主义氛围较为浓厚的国家,华夏东岸共和国的医生们对于“战争创伤”的研究也非常深入。尤其是在火药应用得日益广泛后,战争开始为人们“提供”大量不同类型的损伤,即伤兵的伤口特征被极大改变了,以往积累的经验很多时候再也不管用了,这令很多人一筹莫展。
比如,铅弹和其他射弹穿透肌肉、粉碎骨骼并将异物植入伤口深处,随之而来的感染便成了一个主要问题。东岸人对此的研究目前已经比较深入了,不像是旧大陆那样仍然简单地以“火药毒”来认识。不过饶是如此,东岸人对于如何消毒及消除术后感染仍然是办法缺缺,他们和旧大陆的人一样对于感染束手无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进行消毒,同时用一些看起来还不错的药膏——比如英格兰人发明的用蛋黄、玫瑰油和松脂调和而成的油膏,被东岸人重金求得,效果只能说一般般——对伤口进行处理,然后把一切交给老天,看各人的运气!
高郭乡这边进行的手指截肢手术看起来还算比较顺利,主刀医生——一个看起来年轻得过分的家伙,这多多少少让患者有些不安——顺利切除了已被压得血肉模糊、烂得不像样子的坏肢,这才放下手术器械,让助手们对伤口进行止血、消毒、涂抹油膏,最后捆扎绷带。整个过程忙而不乱,所有人看起来都训练有素,显是平日里练习多了的缘故。
当然了,这种练习主要存在于学习期间,盖因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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