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廷肯定也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建制称王的。唉,这事情难度还是不小的,最好还是维持现状,希望孙可望、刘文秀、李定国给力点,顶住吴三桂的攻势吧,其实他也没那么强,当年还是顺军老营的手下败将呢。”少尉参谋也从地上捡了好几颗干果,一边嚼吃着一边说道,果子味道吃起来不怎么样,但在这个食物匮乏的地方,有的吃就不错了。
这会整支队伍似是接到了就地休整的命令,早就跑了半天的顺军士兵们一屁股坐在地上,打草鞋的打草鞋、补衣服的补衣服、捉虱子的捉虱子,四月份的山里其实还是比较冷的,加上现在又是低温期,郭普夏注意到,很多衣衫单薄的顺军士兵在乍一坐下来后,都有些抖抖索索的,偏偏这会上头又不允许生活,因此一个个都很难熬,只能挤做一团,抱团取暖。
这日子,也忒艰苦了,不知道单单左营如此呢,还是整个顺军体系都如此,应该不至于吧!郭普夏用一种略带怜悯的眼神看着那些衣衫单薄(上头甚至还打着补丁)的左营兵士,长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装备、这样的补给、这样的士气,怎么和人家打仗哟!顺军左营七万多人马在湖广西部坚持这么多年,还没被襄阳和重庆两方面的清军联合起来灭掉,确实是一个奇迹!只是如今局势骤变,逼得他们不能再打舒服的防守战,开始出去啃夏国相的硬骨头,确实有些难为他们了。这说到底,还是左营太穷了,郧阳府加半个夔州府,根本养不起数量高达七万的军队,即便他们平时已经在大力军垦、即便长沙方面也一直在接济物资器械,但确实还是严重不足。
“现在刘忠贵的主力已经到哪了?攻下万县了吗?我记得海军船只运输的物资都在万县码头卸货的。说起来,我们已经在这片地方损失了好几艘船了,牺牲不可谓不大,不要弄到最后,还是功败垂成,这可很让人难受的。”郭普夏大口喝完水壶的巧克力糖水后,说道。
他刚才提到的“损失了几艘船”,说的是这几个月间沉没在长江三峡一带的总计四艘船只,分别是一艘海军内河浅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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