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在黑龙江以北与黄衣贼作战过,负伤回来后没多久就去世了,这进一步加大了萨布素对这伙海寇的恶感,并发誓一定要将他们的势力彻底剪除。
只不过,黄衣贼在东北、山东、浙江一带纵横二十多年,至今尚未被“我大清”驱赶下海,那么其肯定是有可取之处的。早期的时候,清军通过不断的交手认识到他们“铳炮犀利、果毅敢战”,与他们往常接触到的那些渣对手们完全不同,有数的几次交手也颇让满蒙八旗吃了一些亏,非常让人忌惮;而到了现在,随着东岸人越来越多地插手大陆局势,并且在宁波、登莱、辽东、黑水等区域不断拓地,满清朝廷上下对他们的忌惮也越来越深,已经从早期的不甚重视上升到了生死大敌的地步,毕竟这伙黄衣海寇已经威胁到了辽东这块满清的龙兴之地。
在清廷看来,如今虽然黄衣贼同时在辽东、浙江两地搞事扩张,但那短期来看其实都是疥癣之疾。真正对清廷较为致命的,其实还是不声不响的登莱地区!这里离京津重地比较近,东岸人开起他们的甲板巨舰便可穿过辽海抵达天津大沽口。而且从莱州府西进攻打青州、济南诸府一旦得手的话,那么东岸大军完全可以西出河南,截断南北联系,给清廷的统治造成大麻烦,而这也正是他们在青州、济南两府驻扎了大量军队、囤积了大量粮草器械的原因所在吧,实在是不能不防啊。
萨布素就是在这样一种背景下,被从东北八旗中选调到山东的,当然那也是在宁古塔副都统辖区被放弃后的事情了。在青州府屯驻了数年后,萨布素如今对黄衣贼的了解也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同时对这伙装备精良、组织严密的“贼寇”在内心中也更加戒惧了,对打败他们的渴望也更加迫切。
“主子,军中那荷兰红毛不是给我们画过这黄衣贼的海仓口堡的大体型制了么?说这是在欧罗巴很是寻常的棱堡,安上那红衣大炮的话能直接打到河这头来,我看与那洋画师画得也一般无二,为何咱还要冒险潜入这河东岸侦查呢?”一个包衣奴才一边划船,一边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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