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来到数百米外的一处红砖房前。
红砖房门口挂着一个木牌,上书“厚土乡车站”五个大字,很明了地说明了它的身份。砖房应该是近几年兴建的,但因为风吹日晒、沙尘漫天的缘故,这座房屋从外表看起来倒像是一处老建筑了,一如在这片土地上艰难生存着的居民——毫无疑问,因为相对艰苦的生活环境,这里的人普遍比本土看起来要更加老相一些。
进了砖房就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厅,摆着一张木制柜台。柜台被三块草席制成的帘子隔开了,每个单独的隔间内都坐着一个无精打采的男人,他们应该都是这个车站的职员。大厅地面上铺着一些碎砖块,也许是常年被人踩踏的关系,这些碎砖块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地表,无声地向人讲述着一个个走向未知目的地的漫长旅行。
孙诚礼看了也有些感慨,在东岸生活了很多年的他,知道这些年巴塔哥尼亚愈发得到资本的青睐,这也使得无数国民、非国民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深入内陆、闯入戈壁,建造一个名为“东岸梦”的不朽工程。
着随从给每人都买了一张前往内地白陶乡的马车车票后,孙诚礼便静静地坐到门外摆放着的木质长椅上,等待出发——马车早就停在那里了,这是一天中的第二班,同时也是最后一班,两个小时后就会出发,沿着一条干燥颠簸的二等国道,前往海安县内陆地区。
车站外墙上用石灰粉刷出了一条马车路线图,并给出了抵达每个车站的大概时间——这些车站都是一些人口稀少的小村落,唯一的价值便是可以补给食水,毕竟从厚土乡到白陶乡,有着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呢,并不算一段很短的旅程。
值得一提的是,这条从厚土乡抵达白陶乡的二等国道,也是在杨明阳、蔡华泽二人的主持下修建起来的。这两个人雄心勃勃,虽然在巴塔哥尼亚大造铁路的计划遭到了严重的挫折,但修建起一张由二等、三等国道组成的公路网的事情,却在他们多年的努力下初见成效。这不,连厚土乡到白陶乡这段二百多公里的非主干道,都动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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