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撕毁已经存在的协议,这种严重的违约行为居然想十五万盾就一刀两断,试问可能吗?”
“贵国也没有完整地履行协议……”范博伊宁根有些虚弱地说道:“贵国派来的四个营,不但人数严重不足(按理应该有5800人,实际抵达的只有不到4000人),而且战斗力和武器装备也相差很大,我想这从他们身穿的军服的颜色就能判断出来吧?我国政府并没有对此多做计较,仍然按照统一保准发放费用。这一点,总是事实吧?”
李晴闻言有些词穷。范博伊宁根说的却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个锅得怪本土军部以莫茗为首的一干人背,借着编练“参战军”的名头大肆扩军,结果却只派了这么一些滥竽充数的部队过来,也难怪被荷兰人当面说。
不过李晴这时自然也不会在口角上落于下风,只见他略微顿了下,然后便转移了话题,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康拉德,奥兰治亲王此举是不得人心的,也是会酿成大祸的。而且,他对你们共和派的人做了些什么,我想你是一清二楚的吧?海军上将科内利斯被他们在格万根波特监狱内严刑拷打,结果证明所谓的指控完全是子虚乌有;约翰·德维特议长接二连三地遭遇了刺杀,我国第一混成营的营长蓝飞少校甚至告诉我,他们当初在格万根波特监狱门口抓获的一名形迹可疑的名叫雅各布·范德格雷夫的年轻人,在接受审讯时竟然承认了他曾经受法尔克纳的指使刺杀受人尊敬的议长阁下。法尔克纳家族是什么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范博伊宁根一听也有些无奈了,只能摇头,苦笑着说道:“李特使,我当然坚定地站在共和的立场上,方才我和你说的,只不过是基于我职务的立场所必须的工作罢了。既然你刚才提到了约翰议长和科内利斯海军上将,我只能说我对他们抱以极大的同情,对于奥兰治亲王此举非常愤怒,我当然会在三级议会或政府内与奥兰治派的肮脏分子们坚决斗争,但我依然首先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李晴听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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