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对他老子的事基本不知情,但要说一点没觉察到那也不对。从成年起就在梅机关里打滚的他确实和他父亲在业务上没什么联系,平日里也很低调,在生母去世后更是深居简出,与他那些在远东出生的弟弟妹妹们更是交流极少,但这并不代表这位杰出的情报官员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他一直谨慎的远离这些东西罢了。毕竟他主要还是在国内发展,对于去日本或其他什么地方兴致缺缺,因此还是不要招惹这些容易引火烧身的东西为妙。
另外,他在工作方面也比较尽职,近些年已经破获了好几起间谍案,为国家挽回了巨大的损失。这些实打实的成绩,除了让他得以爬上高位以外,同时也是他的护身符,一个在他父亲万一事败时保证他能够不被卷入漩涡的护身符。
魏建章对于如今东岸国内的经济形势也非常了解,对一些盘根错节的人脉关系也不是一无所知,因此对于定盐公路的修建,他也是知道轻重的。这不,在第一批非国民劳务工抵达此处后,他就亲自带了一支专业队伍从海安县坐船抵达了定难镇,对这五百多名劳务工进行了一番仔细的甄别,倒不是为了查什么间谍,主要还是防止这些人抱团搞出一些逃亡或造反的蠢事,影响到公路的修建进度。
“这条路要是能修建起来的话,整个巴塔哥尼亚的经济就被盘活了,水果、粮食、牲畜、羊毛、皮革、干酪、兽脂,有多少运多少。当然,我说的不是定盐公路,而是定盐铁路,传说中的两条羊毛运输专线之一。”定难镇内的梅毒病人统计调查局办公室内,前来拜访的陆军上尉裴大德正与魏建章交谈着。
虽然有着种种不好的传闻,但他对魏副处长还是比较尊敬的。原因无他,主要是两人身份上的差异,这意味着未来前程上限方面的不同。不过因为两个人分属不同的系统,再加上他的恩主郭汉东的发展看起来比魏某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此也不必过于卑躬屈膝,正常交往即可。
魏建章从办公桌对面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在给裴大德倒了一小杯后,又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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