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俘虏敌国战舰(武装商船也可以勉强称为战舰),并取得大量的战利品,这无论怎么说起来,也是一份不容让人忽视的功劳了,虽然可能不如面对面的海战斩将夺旗的功劳(在这点,参加过东葡大海战的一些东岸新生代将领们优势不小),但至少避免了自己的功劳簿挂零,不是么?
这次围堵响水港,刘伏波几乎是将所有能调的机动兵力都调出来了,甚至还不顾底下几位舰长的反对,强行缩短了一些战舰的维修保养期限,令其开到了灌河口,可见下的本钱之大11艘有战斗能力的舰船,其7艘是专业战舰,他不信在这远东洋面,还有谁敢正面挑衅!
其实他们昨天半夜的时候悄然抵达灌河口外海了,然后几位高级军官商量了一下,决定趁着夜间海水涨潮的有利时间,看看能不能偷进灌河,重演当年德鲁伊特尔率领荷兰舰队夜袭突然泰晤士河的事件。
只不过驻防在响水镇的清军看起来当年经费短缺、腐败横行、兵力也已解散大半(因为国会拒绝拨款)的英国海陆军强!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东岸人的企图后这并不困难,他们在灌河两岸有荷兰人提供技术援助修建起来的两座大型灯塔,河口附近也有一些专门在夜间出没的小型的、老式的戎克船巡逻清国人的炮台立刻以最快速度发炮示警,然后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使得东岸人趁夜摸黑偷入灌河的计划为之破产。
这个时候,无论是刘伏波还是廖逍遥,心里都在痛骂当年英国人是何等得无能,议会与国王的撕逼又是如何猛烈,官兵们又是如何得无心恋战,才让德鲁伊特尔那种极端冒险的行为得以成功,这简直是白送了人家史诗般的成啊!
可惜现在清国人没有英国人当初那么愚蠢,他们不愿“配合”东岸人的半夜偷港行为,利用海防重炮组建起严密的火力,将东岸人给牢牢地档在了外海,保护了响水港这个贸易重镇的安全。
不过海防方面是暂时安全了,可问题是一直让东岸人这么堵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啊,已经进港贸易的船只走不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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