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好几次被关在静虑室的经验,因此,赵弘润在此之前乐观地认为,他可以坚持很久。
但事实上,在第十日的时候,他就几近要抓狂了,全凭着坚韧的意志,以及待本王出去后如何如何这样的报复心理,支撑着他,让他一直坚持到今日。
因此,他绝不会让心中的怒意简简单单地消减下来,否则,他如何对得起这些日子所遭受到的心理上的折磨?
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哪怕咬碎牙也得坚持下来!
想到这里,赵弘润倨傲地望向三叔公,冷冷说道:“没什么好商量的,本王的回答,仍然是不!”
在李钲惊愕的目光中,三叔公这位宗府上一任的宗正大人,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赵弘润,怒极反笑道:“好!好!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未碰到过似你这般狂妄的小辈你以为你指使冶造局停工,与兵部工部户部联合上奏,借此胁迫宗府,宗府当真无计可施?”
冶造局停工?
赵弘润微微皱了皱眉,冷笑道:“老东西,你老糊涂了吧?本王何时令冶造局停工?”
在李钲惊骇的目光下,三叔公正要发作,小叔公连忙在旁劝道:“三哥,稍安勿躁,弘润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宗府,足不出户,如何去指使冶造局?”
“就算不是他,那必定是他的人!”三叔公满脸愠怒地骂道:“狂妄!狂妄!居然敢借助朝廷胁迫宗府,简直是史无前例!”
“”赵弘润皱眉望着三叔公与小叔公,眼角余光瞥见了李钲,遂问道:“李钲将军,怎么回事?”
见赵弘润开口询问,李钲便将那则肃王身陷宗府的消息,以及冶造局停工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弘润。
后者,只听得赵弘润频频皱眉。
不可否认,冶造局停工这件事做得很漂亮,而且借口选择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但赵弘润却不能认同,因为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导致冶造局的工程延后。
毕竟这个损失,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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