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方集却不知道：
众神位面的天地灵气，虽然能改造一个人的天赋，但却只能改造肉体凡胎的天赋。
所谓的肉体凡胎，是没有成为仙人之人。
仙人，已经超脱世俗，不再是肉体凡胎，即便进了众神位面废墟，也就只能利用那里的天地灵气更好的修炼，不可能再改变体质、天赋。
“我跟师尊说过，但她却说她时日不多，没那个必要……同时，警告我，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免得有人在得了好处以后，杀死我，一个人独占那众神位面废墟所在的秘密。”
李柔说到这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方集，“方集长老，你若真要去那个地方，我们可得约法三章……否则，我不会带你过去。”
“我可不想，在你被我带着去了那里以后，先一步将我杀死，然后一人独占那个秘密。”
李柔说的，也正是方集所想的。
“我方集，又岂是那种人？”
方集淡淡说道：“说吧……你李柔要如何约法三章？”
“我还没想好。如果真要过去，路上我再想一阵，想好了再告诉你。”
李柔说道。
“可以。”
然而，方集却在想着，不管李柔想到什么办法，他都会让李柔亲自带他去那个地方，并且在找到那个地方后，对李柔下杀手！
第3399章 翰林城
李柔的话，方集已经信了。
也正因如此，他决定跟着李柔去看看。
当然，在离开之前，他带着李柔回了一趟途鸦宗，只是没带李柔去见他们途鸦宗的宗主。
他，带着他的儿子，还有他最看重的三个弟子，一起离开了途鸦宗。
这一次离开，他便没再打算回来。
在途鸦宗，能让他离不开的人，也就他的独子而已。
“父亲，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方集之子，方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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