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给点破了。
一般来说，都知道是客套话，而且还是恭维话，少有人会点破。
这霓裳凤阁天骄不按套路出牌，倒是打了段凌天一个措手不及。
最后，还是拓跋秀开口化解了尴尬，“师姐，你怎么知道段凌天没听说过你？纵观整个玄罡之地，知道你的人，可都有不少。”
拓跋秀这话倒不算假。
因为张天娇的名气，确实不小。
作为霓裳凤阁年轻一辈第一天才，张天娇以下位神帝之境修为，杀死一个上位神帝的消息传开以后，便在玄罡之地范围内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当然，知道这事的人，基本上都是神尊级势力之人。
神帝级势力之人，也有一些听说过这事，但却没有过多关注，毕竟层次不同，关注也没太大意义。
这也就导致了，刚到万法学宫没多久，甚至很少和人交流的段凌天，并不知道张天娇的存在。
“都到齐了吧？”
拓跋秀话音刚落，便有一道洪亮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越来越近。
片刻之后，一个身穿类似道袍的宽松长袍之人，御空而来。
这是一个老人，鹤发童颜，面容和善，一双眸子炯炯有神，且他一到来，顿时便有不少万法学宫学员纷纷向他行礼，“云副宫主。”
“云副宫主。”
……
云副宫主。
听到众人对他的称呼，段凌天便猜到了来人是谁，万法学宫的四个副宫主之一。
万法学宫，一共有四个副宫主，两个是传承一脉之人，还有另外两个，一个是他的三师兄杨玉辰，还有一个便是眼前的这位，出自学员一脉的副宫主。
万法学宫的副宫主这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分配。
传承一脉，占两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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