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吧。”
莫苒一个停顿迟疑,宋小雅就连忙补上了话催促。
莫苒其实是想说“不过即便是药流也需要休息,要不然也是会落下病根的”,但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因为这些事儿,已经不是莫苒需要关心的了,也不是她能关心得了的。
“不过你朋友怎么还没回来?我们都等了好一会儿了。”莫苒转而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当然,没有用“男朋友”这个词,显然在宋小雅看来,那个去付钱的并不值当是男朋友的身份。
不问没感觉,一问,宋小雅也觉得时间过去很久了,于是又拿起了电话。
交费大厅里,真的是人满为患,往前挪动,后面人跟上,越来越拥挤。关键,周围的气氛很压抑。
这不是抢购产品的排队现场,排到就有好处。在这里排队的人,家中都有躺在医院砧板上的肉,怎么切都是医院说了算。
其实国人的思维跟很多东西畸形的价格是有相互促进关系的。
例如觉得年轻时要拼命工作,拼命存钱,为了老了时候能够安心养老,不至于生病了没钱治病。于是,骗老人钱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冲着老人下手的保健品也越来越多。
更重要的一个恶性循环就是,年轻时拿健康去赚钱,年老了拿钱去换健康,一辈子都在奔波纠结着。
而国人称其为做人,做人做人,就是要一直在做,才叫人。
再老一些,就开始考虑存棺材本。总觉得如果死无葬身之地,死了没有钱厚葬,会是什么天大的事儿。
所以养儿防老,养儿送终,还要给自己攒棺材本,腿脚还利索着就去给自己挑墓地,想着化成灰之后住在哪儿,隔壁有没有漂亮老头老太太,可千万不能是对亡命鸳鸯,死了之后还撒狗粮虐狗。
于是,死人住的房子,涨价幅度比活人住的房子高多了。关键,产权只有二十年。真不知道二十年后子孙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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