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姐俩，毕竟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要是落下什么残疾也怪对不起人家的，第二就是这关系到药剂的成功与否，这才是蒋飞关注的重点。
“嗯……不好说……”0542的答案吓了蒋飞一跳。
“我擦！什么叫不好说啊！”蒋飞要不是在众人面前装宗师范儿的话，现在恐怕都要跳起来了。
“各项数据指标都正常，唯独精神波动与之前相比有些微小的变化。”0542解释道。
“说人话……”蒋飞暗自翻了个白眼。
“就是说，这俩人基本上没什么异常，但是因为剧痛对精神的折磨太过强烈，所以可能会引起性格上的变化，具体的变化就很难说了。”0542尽量用一些蒋飞能懂的措辞解释道。
“你是说她们会性格大变？”蒋飞问道。
“大变不至于，但多少会有一些变化。”0542说道。
虽然服用的是同一种药剂，但是杨家这对姐妹阅历毕竟还浅，跟朱天飞比起来这两个人还是太嫩，朱天飞虽然在一众武者掌门当中算是年轻的，但也四十开外了，这么多年执掌一派，他经历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意志的坚定不是杨家这俩小姐妹能比的。
0542虽然在改进当中已经尽量削弱了药剂对精神的冲击，但是也不可能完全将其消除，毕竟能量药剂就是要磨练服药者的意志才能让他们拥有和新晋等级相匹配的意志强度，否则的话，疯倒是没疯，直接就因为意志崩溃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