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伸手接过道:“末将领命。”
令兵离开,营帐里的将官们立刻开始议论纷纷。
“是要夜战,而且是攻城去解救那些大人们,这不好办啊。”
“黄沙道城里外皆明,他们一万兵马已经全部调回遍布,日夜巡哨,只凭我们这些人突袭是不可能攻进黄沙道城的。”
听到这句话一直沉默坐在案前的笃抬起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
众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笃却没有多说。
“去准备吧。”他只道。
一个将官还要说什么被另外一个使个眼色,几人退了出去,声音从帐外传来。
“你问什么,你忘了他是谁了?”
“当年五蠹军的笃大人啊,我知道,很厉害,但”
“不要但了,这黄沙道城他真夜战攻城成功过,而且是在秦潭公手里。”
“啊十年前那次那还真是不用但是了,跟那时候相比,这次容易多了。”
说话声高高低低然后消散。
笃坐营帐里看着手里的令牌神情木然,这次跟那次也不一定容易,那次难的是外在,这次难的是
“笃大人,这件事我觉得”
脚步声陡然在外响起伴着说话声,同时帐帘被人掀起。
是哪个个将官还是想不通要回来争论吧。
笃没有抬头,但握着令牌的手扬起,在那人迈进来的一瞬间令牌如箭直飞向来人
锵的一声轻响,令牌与铁器相碰,来人也向后退去,但只一步就停下,有人在后扶住他,同时身前也多了一根铁条。
“小康哥,我就说了不用做这种样子,直接在门口报出身份就好。”薛青道,“你哪里骗得过笃大人嘛。”人越过康年,将令牌在手里一抛,铁条收起,“当然,换作我的话能骗过。”
她站定在案前,对端坐的笃微微一笑。
“笃大人,好久不见了。”
笃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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