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薛青家,他始终在家。”
王烈阳道:“那他现在出来做什么去?”
来人神情有些古怪,道:“今早有个小婢跑来叫门,他就跟着那小婢走了,然后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
饶是觉得不会再为什么事意外的王烈阳再次神情惊讶,又失笑。
“这小子,有意思啊。”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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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青楼?找那个春晓?”
康岱刚到家又被这消息惊得急急向外走。
“干什么啊这是?什么时候啊这是?”
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呢?先前不是这样啊.....
“不知道啊,或许是那春晓与她祝贺?”来人说道。
康岱道:“她现在是该祝贺,但跟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祝贺的?”不是应该同窗们把酒彻夜欢吗?
来人抓了抓头,猜测道:“或许女孩子喜欢跟女孩子在一起说话?”
康岱咳了声,鄙夷:“那青楼妓女算什么女孩子!”摆手,“快走,快走,这时候上街岂不被人围住,快去与她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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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止大人们盯着薛青,考生民众们也都盯着,立刻都知道了。
一间酒楼里数十人挤在一间包厢里,他们年龄不等,桌子上的蜡油还在燃烧,显然彻夜未眠,屋子里散落着茶酒杯碟,气氛嘈杂。
“那薛青去了醉仙楼?”
“找那个相好的妓女了?”
“真是斯文败类。”
“不可否认他有诗词之名,但后多是借仗青霞先生之名。”
“诗词?长安府也有消息说那诗词是买来的,郭家为了给自己的女婿壮声望。”
议论声中康云锦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他的人品过往我们暂且不论,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他舞弊的线索。”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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