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饶命,我就是个卖肉的,我没有放过火啊……我真没有干过坏事……”
    “没有?那我问你,你最后一次卖肉是在什么时候啊?卖的是什么肉……”
    “回老爷,是一个星期前……卖了一些牛肉……”
    啪的一声,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破木块就当法庭的木槌了,鹰钩鼻子敲打着桌子“还说你不是坏人?巴黎围城那么长时间,早就断粮了,你怎么会有肉卖?”
    “狡辩,你就是狡辩……我宣判,枪毙!”
    “不……不要啊……我承认,我没有卖牛肉,我卖的是炸死的战马肉……我害怕惩罚才说成了牛肉……”
    “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法官还有士兵根本就没兴趣听解释,他们拖死狗一样把肉贩丢到土坑边缘,冲着后脑就是一枪。
    啪……枪声响过所有人吓的浑身一哆嗦,小孩子顿时哭了出来,可是大人们害怕激怒这些杀神,都死死堵住孩子的嘴。
    汉斯团长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杀得好!暴徒就不能浪费空气……”
    那名法官一听赶紧谄媚的一笑“是的长官……您说得对……”
    “这效率太低了,一次十个人,一排抓上来……”
    这是什么狗屁的审判,完全就是一场闹剧,那名法官也不是什么法官不过就是在政府里干了一辈子,不得志的刀笔吏而已。
    必要的伪装还是要有的,走一下程序,留下一定的卷宗,那么梯也尔也多少能够跟议会,跟当时的国际社会,包括跟历史有个交代了。
    哪怕这些审判卷宗很粗糙,很稀少,根本和失踪人口数目对不上,也没有关系……有总比没有强。
    有这么一点点文字证据,够他们打嘴官司也就行了,包括也给了后来的历史学家们一个交代。
    可想而知,这样的法庭哪里会有什么公平和正义,整个就是一场闹剧!
    “你叫什么名字?瓦尔兰……你就是叛贼瓦尔兰?什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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