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出来吧。”
闲聊了一会，林止信见到对面的莫轩还是一副风轻云淡，一点也没有谈正事的模样，他实在是忍不住开口了。
在创建《信报》至今，林止信遇到过一次危机。
在七十年代的世界石油危机期间，《信报》可谓是举步维艰，已经无限的接近破产边缘。
那个时候的《信报》搬进香江北角狭小的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两个记者用。
因为无钱发薪，林止信将崭新的印刷机卖给他人，他的妻子更是变卖了结婚戒指......
但是，那一次的危机被他给挺过来了。
如果不是现在的《信报》情形比那一次要危机了不知道多少，他岂会与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如此低声下气。
由于《苹果日报》的成立，香江的报业统统受到了很大打击，他们《信报》也不能免俗。
而且，在《苹果日报》的总编渣小欣的重金挖掘下，《信报》的许多业务骨干纷纷跳槽，那些有潜质的人根本就留不住。
而最让《信报》雪上加霜的是，随着与莫轩的官司日渐深入，显现弱势，报纸的公信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谁，会相信一家诽谤他人，造谣生事的报纸呢。
尤其是诽谤的对象，还是香江无数人崇拜，膜拜的时代榜样的莫轩，这....
没有了公信力，那就没有了人看；没有了人看，那就没有了广告主；没有了广告主，那就没有了收入.....
这，完全是一个恶性循环。
而且，不光报纸经营困难，就连他自身，如果在与莫轩的诽谤罪输了之后，都恐怕有牢狱之灾。
这诽谤罪该如何判，完全是法院的决定，说重可以重，说轻也可以轻。
这香江是资本主义，到底是有钱人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