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当爹的不警醒点,谁知道哪一天就喜当外公了。”
许珺听得惊呆,脸上红霞腾飞,一跺脚,嗔道:“爹,你又说醉话。”
许念娘哈哈一笑:“爹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折腾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说着,出门扬长而去,奔赴酒馆。
……
盘膝坐在船头上,陈三郎心情大好。见着江流滚滚,很想振臂高吟一首“大江东去”。但想一想,还是作罢。
脱离泾县,海阔天空,对于留在城中的母亲等人,也是有所担心。但担心也没用,当前最关键是他要考好院试,获得秀才功名,才是立身之根本。没有根本,如何能和黄县令抗争?
船只抵达岸边,下了船,直入南阳府。
第二次入府城,别有怀抱。
这一趟身上所带银两有限,靠近试院价格高昂的“学区房”住不得,就选了个位置稍偏但房租便宜的客栈住了下来。不过饮食方面省不了,他一直还在喂血养剑呢,要是吃不好,身体很容易垮掉。
自从刺杀恶狼,斩邪剑有了新变化,对于精血需求有所减少,这让陈三郎如释重负。原本他担心随着小剑升级,对于血的要求会水涨船高呢。那样的话,吃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既然是减少,而非增加,那么就证明斩邪剑并非嗜血邪物,却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才需要如此。这和那些传说中饱饮人血壮大修为的鬼魅之流截然不同,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就说呢,红鲤岂会存心来害他?有那个必要吗?
住得便宜吃得贵,再算上来回路费,以及一些额外花费,陈三郎反复计算,身上的那点银子非常吃紧,稍稍用多了些,都可能没钱坐船回家。
平生第一次遭遇钱不够用的困境,他感受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切肤之痛,那种迫在眉睫的焦虑感,有时候真得会把人逼入绝境。
由此反思:以前的自己大手大脚,真是不应该呀。
这难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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