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是冤家”,而是他和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上午她还羡慕般地对其他人说道,不知道这位新晋的主驯犬师是怎么训练的狗,为什么能把狗训练得这么听话,现在她认为自己找到了答案。
她拿着精致的小竹筷,在便当里扒拉了几下,学着他的样子,挑出木须肉依次放到赤龙和王子的饭盒里。
赤龙和王子不会像飞玛斯一样客气,对于送到嘴边的肉,它们坦然笑纳。不过吃完之后,它们对她的态度明显亲昵了不少,还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心。
“我在减肥,不想吃肉。”面对张子安探询的目光,她如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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