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坚持住!爸爸给你请最好的医生……”
直至推至无影灯前,这双粗糙的大手依依不舍,不肯松手。
麻醉剂消退后的马克逐渐醒来,抬眼便见这个名叫安德烈的男子守候在病榻。
头发稀乱,神情枯槁,指节被烟熏得发黄。
见自己醒来,这个男人如同打了鸡血,精神勃然焕发,大声呼唤护士之余又安排母亲递上可口的食物,仿佛浴血重生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至此至时,马克豁然明白,父亲的爱并不比别人的少,他以自己含蓄的方式一直默默地爱着自己,而自己的不理解不体谅而深深埋怨他。
血渍流逝,马克感到无尽的冰冷从刃口传来,连意识都逐渐迷离。
自己穿越星际,踏上征途,为的是寻找父亲蹊跷死因,想不到今日居然以如此方式相见。
望着眼前这老父的面容即熟悉,又陌生。
丧失记忆他,正在剥夺他赋予自己的生命,令心酸苦涩涌上心头。
“ras vitali yabni yi grhi,papleli tuani na driekoi,vihadi na bereg katiha,na visoki bereg na krutoi……”想到此刻,马克轻轻哼起了父亲平时最爱的歌曲。
这首原本宣扬爱情,后引申为战斗情怀的歌曲极具民族特色,也是祖父家乡的歌曲。
父亲耳濡目染,自小便会,即便是平时也哼哼不止。
马克歌声不大,鉴于嘴中满是血渍,吟唱后难免跑调。
听闻歌曲后,赤眼人又是一怔,嘴中叨叨:“喀……秋……莎……”
忽然间,赤眼人仿佛被空气中一条闷棍击中,颤簌着身躯,手中长刀不再挺进,拔出刀具后,随之松脱。
呛啷~长刀跌落,马克捂住胸口踉跄而退。
“啊~”安德烈手捧头颅,似乎即将爆裂,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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