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
今日虽为抑郁,以酒消愁,却只是微醺。
马克心下明白,或许自己做人不干脆,但做事必需有原则,酒不醉人人自醉即可。
酒馆内灯火昏暗,壁炉中的炭火只剩下隐隐灰烬。
前台处一酒保支着脑袋瞌睡不止。
厅内数张酒桌散落着残羹剩饭,围坐之人早已烂醉如泥。
这人歪躺着身躯,涎液自嘴中滴落,也不顾及手中酒瓶倾倒,酒液滴嗒。
唯有角落处,数人团团围坐,叫嚣不止。
这干人手握纸牌,桌前散落着些许钱币。
想必是牌局形势紧张,而众人酣战在即,即便有人推门而入,冷风吹至,也只是勉为其难地抬一下眼皮,兀自沉溺于“恶战”中。
马克摇头,从这些人的穿着来看,这酒馆中无不例外都是士兵。
抛开这几位“雅兴”十足的士兵来说,就这瞌睡的数位已然可笑至极。
趴伏桌边的那位枕着自己手臂,嘴边口水四溢,已然积满一滩。
贴墙而坐的那位拄着酒瓶,双腿大开,点头不止,嘴中依旧迷糊喊着:“喝……”
旁边那位更为可笑,仰躺在狭小的靠椅中,一副仰八叉的模样,若不是以脖颈勾住靠背,恰似即将滑落,喉咙处鼾声如雷,却依旧不忘紧抓酒瓶,时不时还抽搐一下。
当中这人也是仰躺,与他人不同的是,所坐凳子与这人一并仰躺,保持着摔倒后的姿势。
这人趔着头,全然不顾脖颈处残渣横溢,秽液满身,若不是胸膛依然翕张,以旁人来看,这人已是“猝死”。
酒馆内“尸体”横陈,不亚于战场惨烈,马克只得小心翼翼地穿插于这“尸堆”中。
忽感脚下一阵软绵,连忙缩起,原来是不小心踩到一条手臂。
那人并不愤然跃起,如若无其事般挖了挖鼻孔,“吧咋”着嘴后沉沉睡去。
找到一方较为清爽的地盘后,马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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