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正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何事?”
凝香福身道:“兴和伯,凝香难道就不能入您的眼吗?”
想起上次方醒看自己的眼神中完全没有一点动容,今后只得换个名字重新生活的凝香就觉得有些不服气。
方醒看到小刀正在偷笑,就瞪了他一眼,道:“你想多了,方某的心不大,只能容下家中的妻妾,姑娘言重了!”
“我们走!”
看到方醒毫无留恋的打马而去,凝香痴痴的站在船上,只觉得过往都是一片云烟,风吹即散。
“走了。”这时朱高煦的侍卫不耐烦的道:“凝香姑娘,你在秦淮河边能呆几年?等年老色衰了谁还会管你!
这次有我家王爷出面,你想嫁人也行,想去做嬷嬷也行,总比你抛头露面好多了吧!”
“可是……”
虽然朱高煦答应事后会给她一大笔钱,并且随意她去哪里都行。可想起以往的生活,凝香只觉得一阵黯然神伤。
“万众瞩目的日子当然好,可一旦归于平静,一般人还真受不了那种冷清的滋味。”
回到家中,为了不让张淑慧怀疑自己包养了消失的凝香,方醒只得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张淑慧一脸不屑的道:“女人家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一天出去抛头露面的,换了别人家,早就关在闺房里了!”
方醒一边享受着小白给自己擦头,一边啧啧的道:“淑慧高见。”
目前对女人的禁锢还不算严,就算是到了中后期,大明的女人日子也还算是不错。
其实程朱理学并未如宣传的这般迂腐,可儒家就是有这个本事,把前人的理论自己加工一下,想怎么加工就怎么加工,然后再推而广之。
而最强大的加工就出现在了蛮清时期,借着理学之名,什么稀奇古怪的规矩都出来了。
想起自王阳明的心学出现后,程朱理学就在大明逐渐式微,方醒就不禁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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