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在我部,那是苏八维的手笔,后来方某大怒,就抄了苏家,结果发现了些东西……”
看到方醒的神色似笑非笑,刘辟显打断道:“兴和伯,老夫宦游多年,一直与人为善,朋友倒是结识了不少,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兴和伯您说呢?”
方醒打个哈哈道:“方某的朋友不多,可却都是肝胆相照,不知道辟显公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呢?”
自从还乡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讥讽刘辟显,可他的城府不浅,所以只是笑笑道:“老夫以前曾经给人弹劾过,想起那段日子,真是后怕不已啊!”
这是威胁!
方醒的笑容一收,冷漠的道:“辟显公年纪大了,在家休养不好吗?非得出来蹚浑水,可这浑水里的鱼不好摸啊!”
这话把先前的‘融洽气氛’给搅合的荡然无存,刘山仁对方醒怒目而视,沉声道:“伯爷,家父故旧遍布大明……”
这还是威胁!
这时黄钟无视刘辟显父子的存在,从外面走到方醒的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方醒的表情一直未变,等黄钟说完后,他起身道:“本伯有公事要理,就不陪辟显公了,送客。”
这话无礼,形同于赶人。
一般的人家待客,基本上都是客人自己察言观色决定行止,可方醒这种硬邦邦的逐客方式,说实话,刘辟显这辈子只是在刚进官场时遇到过。
不过当时让刘辟显丢脸的那位上官,在十多年后,被积蓄力量的刘辟显一记重击,结果在即将安全退下来的时候,全家流放。
刘辟显伸手拦着自己的儿子,一双浑浊的老眼里不见怒色,反而是笑道:“兴和伯位高权重,事务繁多,老夫本不该多打扰,告辞了。”
黄钟把这对父子送到了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赶紧就去找方醒。
而在马车上的刘辟显却撕下了和善的面孔,狰狞的老脸让刘山仁都为之一惊。
“竖子安敢辱我!”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