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凡事你且从利益上去看,动机自然无所遁形!那么你再想想自己今日中午的处置方式,可对吗?”
朱瞻基有些沮丧的道:“皇爷爷,先前兴和伯就给孙儿上了一课,孙儿知错了。”
“哦!”朱棣好奇心大起,问道:“他是如何给你说的?”
朱瞻基想起晚饭的事,说道:“兴和伯家中一妻一妾,平安是妾生子,可却为他过了两次生辰,兴和伯在饭间就轻描淡写的试探了一下兴和伯夫人,借口就是土豆也可以再过一次。”
“后来呢?”
朱棣摇摇头,不等朱瞻基回答就说道:“兴和伯夫人必然是笑而拒绝了。”
朱瞻基点点头。
朱棣斜看着边上的柱子,开始给朱瞻基上课。
“调转来说,你今日只需一句话就可以试出你二叔的底细,可你却坐视了他暴怒出手,烟火气太重了。”
朱瞻基点头道:“孙儿以为,今日只需问汉王叔在府中忙于何事即可,以汉王叔的城府,若是有异,必然会露出蛛丝马迹来。”
朱棣点点头,朱瞻基继续说道:“赵王叔那里……只需问他家中的子女情况即可。若是他本分,则必然能知道大概。若是……”
“就如同是今日兴和伯夫人的回答一样,若是她心有怨言,必然是贤惠的说不碍事,可她却说只要过的高兴,天天都是生辰,夫妻间顿时相见坦然。皇爷爷,孙儿错了。”
这话里提到了朱高燧,而近来朱高燧深得朱棣的宠爱,经常留他在宫中吃饭,为此婉婉都已经生气了。
朱棣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变,说道:“心浮气躁,你且回去做几篇文章来,明日交给朕。”
朱瞻基行礼告退,朱棣原地站了许久,定定的看着殿外。
北平城中看似风平浪静,可最近的消息显示,那些文人、文官们对朱瞻基的耐心正在渐渐消失。
一位皇储,居然和目前的主流学派关系冷淡,这个后果太严重,想想就觉得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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