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回头,金忠说道:“没人,本官的地方,还没有那等不知规矩的货色。”
“那位袁琪江袁大人呢?”
方醒就像是吃了枪药,把枪口对准了金忠。
“那日他拦住马苏,说方某破坏祖制,可今日退役的军士已经上路,我等在此讨论的也是武学,那位袁大人对此有何看法?”
这人真是睚眦必报啊!
过了那么多天,连金忠都以为方醒不会再计较此事,可……
“本官不知道。”
金忠耍赖道,不管兵部的官员如何,能护住的,他金忠绝不会撒手不管。
这就是不少人认为正确的领导模式。
你不护着手下,谁愿意跟你干?
方醒突然平静下来,淡淡的道:“那人既然敢说这等话,那就等着吧,山不转水转,总有相逢的一天。”
这种场面话,若是别人说出来,大家只会当做笑谈。
可这位是宽宏大量的方德华啊!
“兴和伯,陛下可是让你去抄佛经来着,可抄好了吗?”
孟瑛一句话点在方醒的死穴上皇帝认为你的戾气比较重,要用佛法来熏陶一二。
方醒漫不经心的道:“佛?听闻福/建那边的和尚日子过得不错,比之那些耕读之家也不差,熏陶什么?熏陶怎么去抢占良田吗?”
“够了!”
孟瑛猛地起身,目光炯炯的道:“兴和伯不必多言,有何不满的就说吧,孟某听着。”
柳升担心两人火并,就劝道:“算了算了,小事而已,大家还是赶紧商议出一个章程出来,然后好回家过年吧。”
……
“那竖子这是担心朕猜忌,所以干脆就先和孟瑛闹一场,难道朕是那等人?可笑!”
朱棣嘴里不屑,可眉间却很轻松。
孙祥低头道:“陛下,臣听说那几位出来的时候,有不少人得知消息在围堵,都是想把自家的子弟送进武学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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