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鸡,良久,不知道是谁嘀咕道:“他有本事也去修桥铺路啊!在这里说大话谁不会!”
“对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辈读书人……”
“伯爷每年都有捐赠,施粥从不落人后,至于修桥铺路,伯爷造出水泥,最早就在地方上用了,所以,若论慈善,谁也别和他比。只不过他从不宣扬罢了!”
徐庆说完就随意的拱拱手道:“今日惭愧,居然做了意气之争,徐某告辞了。”
徐庆当先,南方商人们都纷纷跟上。
“徐掌柜……”
范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深陷泥潭,他急着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可徐庆没有回头,随即方启元也起身唏嘘说道:“今日方某错了,同样姓方,伯爷的境界比在下高出百倍,在下愧姓这个方啊!告辞了。”
范金拉着方启元的袖子,惶恐的道:“方掌柜,兴和伯会不会……”
“嗤!”
方启元毫不犹豫的撕下了袖子,和北方商人扬长而去。
“这是割袍断义啊!”
有人惊呼道,同时敏锐的人自然察觉了不对劲,于是纷纷告辞。
“钱呢?!钱呢!”
一个读书人站在水榭里,想着本有一笔能让自己变成小富豪的钱就这么不见了,不禁跳脚喝问道。
“钱?你想被削掉功名吗?想想吧,赶紧走!”
转眼间,除去自家的奴仆之外,范金的眼前再无一人。
“这是为何?莫名其妙的这是为何?”
……
而孟瑛也不知道为何,到了诏狱后,他被关进了单间,等发呆结束后,才发现自己的隔壁有读书声,而且声音好似有些印象。
“杨溥?杨大人?”
隔壁的读书声停顿了一下,然后传来了杨溥的声音:“保定侯,且读书吧。”
读书声再起,孟瑛好歹也是一心往儒将上攀爬,所以一听就知道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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