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着大明兴和伯……而陛下北征前就写了这五个大字送给他,这是什么意思,你可给为父道来。”
杨旦也是思维敏捷之辈,马上就说道:“父亲,太子如今有些尴尬,而先皇北征前,会不会有了什么预兆,所以就留下了这五个大字,这是……这便是兴和伯的护身符啊!”
杨溥微笑道:“不错,确实是这样。先皇待兴和伯如子侄般的宠信,多有宽容。而先皇去了之后,那恶果就出来了……仇家太多!”
“先皇在时,那些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嘛……要看当今陛下的意思了。”
杨溥有些唏嘘,他在牢里待了许久,仕途也停顿了许久,如今一朝出来,却发现物是人非。
杨旦点头道:“陛下还未表明态度,加之兴和伯北征立功颇大,拒绝了升爵之后,最近没人会去招惹他,否则打了都是白打。”
“父亲,所以公主出宫散心,无人敢弹劾,就是因为忌惮兴和伯吗?”
杨溥觉得累了,他随口说道:“公主深得陛下喜爱,先皇离去,她必然是伤心欲绝,所以出来散散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有腐儒才会揪着不放。可腐儒可能为官?”
杨旦懂了,“是了,若是上了弹章,陛下那里必然恼火,以后秋后算账可不好受。”
“秋后算账啊……”
杨溥看看门外,多年的牢狱生涯让他变得很谨慎。
杨旦出去看了一眼,回来道:“父亲,没人。”
杨溥这才说道:“陛下仁慈,可再仁慈的人都有性子,以前那些得罪陛下太狠的人,大概要倒霉了。”
杨旦唏嘘道:“瞻墉郡王被封于新乡,以后大概就藩的机会不大啊!”
朱高炽坚定的执行了朱棣当年的责罚,于是在儿子们纷纷封王的同时,朱瞻墉却得了个郡王。
杨溥抚须道:“公主身体多病,这源头就来自于新乡郡王,所以……嫩头青和傻子才会去弹劾公主。”
杨旦面色古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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