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啊!”
武平是学正,想往上升,就必须要找到空缺。可国子监的位置就那么多,除非有人调走或是落马,否则他就得继续熬着。
而自从上次言秉兴的事爆发后,言家的声誉扫地,言鹏飞在国子监的日子并不好过,上面的祭酒等人都曾经考虑过换掉他,或是把他调到绳愆厅。
可言鹏飞硬是用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顶住了这一波羞辱,然后慢慢的稳住了自己的位子。
但仇恨是肯定的,而且这仇恨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越来越浓烈。
武平脚步轻盈的走在国子监中,那些学生看到他后都拱手侧身,他也微笑着点点头。
好一个学正!
……
“可笑!可鄙!可杀!”
朱瞻基用三个词总结了此事,可贾全却有些忧虑。
“殿下,防不胜防啊!”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朱瞻基冷笑道:“这是恶心人的招数,北方没人敢这样做,南方的胆子却是极大,可见父皇的话再没错了,南方不好管啊!人心向背只在君王的一念间。”
这话贾全懂了。
南方人傲娇,而且对君王不怎么买账,一不满意人心就歪了。
诛心之语!
……
“五千两?”
方醒一脸的惊诧莫名,看看身边有些不安的莫愁说道:“少了!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无价之宝。”
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
王贺看到莫愁的眼中瞬间多了一层朦胧,看向方醒的目光温柔如水,顿时就暗自嘀咕着:这兴和伯对女人的手段果然是厉害啊!就是女人少了些。
“兴和伯,你可是一万两啊!”
对于王贺来说,男女之情就是镜中花,水中月,郁郁之下,他就‘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方醒正享受着这柔情蜜意,闻言就随口道:“恶心人的事情,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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