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崇山则眉头大皱,眼里面怒火积抑:“摘星使大人,我已说过。此为特例,为释宗门上下之疑!”
“什么特例不特例?”
张信一声怒笑:“你们是遵的哪条门规?哪条戒律?本座又凭什么释你等之疑?如确定本座有罪,那就无需赘言,直接将本座擒拿就是。可如没有——”
他的目光一瞪,冷冷的注目月崇山,杀意逼人:“本座必当弹劾你与你身后之人擅权之罪!”
语声落时,整个大堂之内,就又‘轰’的一声炸响。所有一切木质之物,都在这刻崩散开来。
二人的意念在这刻激烈碰撞,震荡轰击,使得周围之人,也下意识的立起了身。
而殿上的月崇山虽是身形岿然不动,脸色却微微发白。
整整三息之后,月崇山才深呼吸了口气:“摘星使大人此举,似有扰乱公堂,毁坏公物之嫌!”
张信闻言,则哈哈大笑,饱含讥意:“看来你也是个孬种!”
说完这句,张信就直接一拂袖,转身就走:“汝等既未定下罪名,那本座就不奉陪了!弹劾阁下的符书,稍后本座就会让人上交长老会。这次便是有青天月家护你,也休想逃脱罪责。至于什么扰乱公堂,毁坏公物,你大可上报!”
等到张信离开这大堂,林厉海与紫玉天二人,就眼神怜悯的看了月崇山一眼。随后也跟着张信,大步离去。
而堂上的月崇山,则是紧咬着牙关,脸颊微微鼓起。一双拳头则紧握着,手指关节都已转为青白色,发出了阵阵爆裂声响。
在他身侧,其余几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眼神各异。
只有两位来自戒律堂的修士,都不在乎,反而都眼露笑意。其中一位身形微微发福的修士,就毫不顾忌在场人等,微微摇头道:“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早听说我们这位师侄,性格嚣张跋扈,可真没想到,在这刑罚殿公堂之上,他也能霸道至此。这完全是不将刑法堂与青天月氏,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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