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失陪失陪。”
眼见姬复如同夹着尾巴的狗似的仓皇告退,萧敬先这才笑眯眯地说道:“好了,碍事的人走了,我想,我可以和越大人严大人探讨一些更加深入的事了。”
闻听此言,刚刚偷听够了的越千秋想都不想就站起身,一本正经地说:“我也吃饱了,庆师兄,小猴子,甄师兄,我们到外头溜达溜达消消食如何?”
甄容倒很想留下,听听萧敬先这位北燕晋王到底有什么事和吴朝使团的人商量,可越千秋都尚且用这样的借口到外间望风兼回避,他又如何能说什么?
他最初还以为十二公主只是单纯的恩将仇报,可刚刚听萧敬先的言语,人家根本就是故意设套,他更是心烦意乱,索性直截了当地说:“我就不逛了,我有些累,先回房了,还请晋王殿下和越大人严大人恕罪。”
眼见甄容匆匆出门,满嘴食物的小猴子禁不住庆丰年使劲拖拽自己,手忙脚乱地抄起那块没吃完的羊排,等出门见院内空无一人,萧敬先的卫士正守着院门处,他才悻悻呸了一声。
“那个越国公主真不讲理,居然诬赖我丢她蛇,我都是第一次见她!要不是九公子搅局,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大公主横行霸道,十二公主蛮不讲理,算起来咱们见过的两位公主都这样,这些北燕的皇室宗亲还真是不好打交道。”庆丰年嘴里这么说,心中却想到里头那位晋王,还有早上碰到的那位兰陵郡王,同样是脾气古怪到让人瞠目结舌的类型。
难道北燕人全都是如此不正常吗?
越千秋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反正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我上屋顶,庆师兄,你和小猴子看着左右。除非这猎宫有铜管地听,否则一只蚊子都不许放进去惊扰了他们。”
小猴子对什么机密谈话本来就没兴趣,立刻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九公子放心,没人能逃得过我的鹰眼。”庆丰年亦是深知分寸,答得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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