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如此不值钱了,却也知道那黑市商人说得在理。
北镇抚司的缇骑很多,但百户真的不多,要知道老铁这样的总旗就能总管江秋房,百户基本上都是卫所的统率,而非一房之统率。
北镇抚司的百户,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正六品高官。
但在李汝鱼请了郎中给阿牧看过伤,拿了药方子去郎中指定的那个药铺抓了药后,少年才知道什么叫黑暗。
这才叫黑暗。
捡了半个月的药,五十两会子就剩下了三十八两。
十八两会子的药!
简直黑暗,毫无良心可言。
李汝鱼终于知道那句,进谁家门也别进药铺门的意义了,哪怕是青楼也比药铺来得要好。
不过也不得不服那个郎中,阿牧吃了一两副药后,伤势好转不少。
虽然偶尔还是会咳,但不再咳血。
在回水湾这个精舍院子里,李汝鱼侍候着阿牧养伤,没事时就练剑,日子不咸不淡,眼看即将中秋,阿牧已经能下地正常行走。
这一日正在河畔劈剑,阿牧坐在草冢圣人旁边——她当然不知道,在她背后的草冢里,就坐着一位圣人俯视天下,恐怕此刻也在看她。
指手画脚的嚷道:“你这样是不对的,这样劈剑毫无用处,你总不能奢望敌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哇,像你这种境界的人对战的时候,肯定要用花哨的招式吸引对方注意,然后趁其不备一剑戳死他。”
李汝鱼充耳不闻。
阿牧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早就发现你练剑的毛病了,以前难得管你,现在心情好给你指点,你还不领情呐。”
李汝鱼忍无可忍,“这是夫子教的。”
阿牧顿时就不说话了。
吃瘪!
既然是那个人间谪仙人夫子教的剑法,肯定有他的深意。
可终究还是没忍住多久,又道:“要不你试着练一下剑气啊剑意什么的,你看我的剑法多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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